塘尾十二区小巷子-发现惠城之美那些掩映在青石小巷中光阴的故事

2025-06-18 23:49:03 | 来源:本站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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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惠城之美|那些掩映在青石小巷中光阴的故事

一座城市的老街

是时间装订出的一本线装书

走一步翻一页

每一页都写着光阴的故事

也有人说

一座城市的老街

是生活留在居民心中的符号

悲喜交融

每一个符号都饱含了城市的苦难和荣耀

一座城市的老街

是流淌着城市文明的血脉

每一个角落都余温脉脉

余温脉脉

金带街是惠州古城九街十八巷之一,过去的繁华都锁在这一街一巷中,只是大多数老街古巷都湮没在时代的洪流之中,还好金带街仍在,把过往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场景留在青砖石板,留在眼前。

金带街的历史要追溯到明洪武年间,经历了明朝的发展,清代的演变,近代的洗礼后,仍然保留着最初的生活气息,一直作为居民生活点存在。金带街东接水门,西联西湖,宛如绸带游走在城市间,街道旁的屋舍间又延伸出巷道,或深或浅,或宽或窄,纵横交错,每一个小巷都有着自己的故事。金带街北段的叮咚巷,宽不足一米,长不过二百米,两堵几十米的高墙夹道而立,人在巷内行走,鞋底与石板叩出叮咚声响,清脆怡人。对于这个幽深的小巷,居民们的心里藏着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巷子地下埋着一个金鼓,行人每走一步,金鼓都会叮咚作响,不然怎会叮咚巷里响叮咚呢!还有很革命的标兵巷,一巷更比一巷短的二巷和四巷,被腰斩的高营房(屈头街)······

历史上,金带街聚集了书香门第,名门望族,街道内遍布了书院祠堂,名人故居:为应试子弟而建的宾兴馆;惠州籍举人、教育家陈培基居住的旧宅;乾隆年修建的陈公祠;张友仁祖居梅花馆;曾作为政府办公楼的廖家祠老屋·····这些老宅每一副斑驳的壁画,每一方精细的雕花,每一柱厚实的房梁,每一堵古朴的墙壁都是历史繁荣的见证,一石一木,一砖一瓦都藏着耐人寻味的秘密。

比如,道光六年(1826年),在岁贡黄锡圭倡议下,惠州归善县各乡绅共捐银6000余两、银元2000余元,买得塘尾街(即今金带南街)一块地,得惠州知府达林泰和归善县令于学质的支持,历时两年,于道光八年(1828年)十一月建成三堂四横屋的封闭式四合院——宾兴馆。当时,金带街至塘尾街一带的市井充满着浓郁的文化气息,宾兴馆的附近不仅有学院衙,还有东樵书院、三江书院、文昌宫等文化教育场所。不少到学院衙参加考试的生员,都会选择宾兴馆落脚。

宾兴馆坐北向南,背靠方山,前临池塘,远眺尖峰。至今馆内仍留着两块石碑,分别是《宾兴馆碑记》和《宾兴馆条约》,记载宾兴馆由来以及资助学子的各种规定。1905年,科举制度被废除,宾兴馆的历史在此画上一个分号。

位于金带街37号,建于乾隆年间的亮毅陈公祠,陈氏家的文教发展中同样扮演过重要的角色。与金带街的张家祠、姚家祠、古家祠等一样,主要是为本姓子弟参加乡试的时候提供食宿和学习之用。该祠占地530平方米,为三进式四合院布局,面阔二间,清水砖墙砌筑,硬山顶,阴阳瓦,主体呈长方形,梁架古朴无华,门前的柱础至今还保存完好,突钮式柱础做石刻、切割等造型,工艺讲究。

今天的金带街旧貌换了新颜,一半古一半新,一半保全一半破败。陈培基故居仍有后人居住,一如往夕;廖家祠老屋早已人去楼空,断壁残垣元。原来的老居民大多已经搬迁出去,新来的居民多为外来租客,曾经繁华的府城不知不觉成了被城市遗落的一隅,过去的官员、学士、富甲不经意间被环卫工、个体户、务工者替代,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外来者,为生活、为理想扮演老街的新主人,续写着老街的新故事。

陈培基故居

在金带街众多的明清建筑、名人府邸中,陈培基故居虽不是规模最大的一座,但绝对是最显眼的一座,也是维护得最好的一座,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被其鲜艳的外观所吸引,忍不住驻足欣赏。

陈培基故居位于金带街61号,为三进四合院结构,面积约400平方米。外墙贴砖红色现代瓷砖,朱红的趟栊门和两扇大门非常鲜艳,门额上嵌“陈培基故居”五个金属制大字。大门两侧各立约半米高石碑,碑上篆刻故居简介。面向大门的右侧有一柱“光绪十九年癸巳恩科广东乡试中式四十四名举人陈培基立”旗杆夹石。趟栊门轻易就能拉开,进入大门后是一前厅,两边为青砖清水墙,正面为圆拱门,两侧以红沙岩鼓形柱础和圆形柱及六角形柱木质作支撑,穿过圆拱门为大院,院中尚存清中期所建的围墙。二进房屋为两层,有天井,两边为书房,还有后厅及储藏室。古宅里的两个天井院落干净整洁,圆拱门完好,青砖横梁也保存较好,没有风化腐朽,整体尚保留了古朴的风格。不过院落里建有现代楼房,并铺上了瓷砖。我们走进故居时,有两中年男女正在整理房屋的电线,檐下站着一位白发老人。老人说,陈培基是她的太公,故居里住的都是陈家后人。

陈培基为惠州河南岸人,出生于清同治五年(1866),光绪十九年(1893)中举人,曾任福建永春县令、福建同考官。清朝覆灭后,佐周醒南建设厦门,担任陈炯明总绥靖处秘书。东征期间,曾出任惠阳县县长。晚年整理丰湖书院图书,“忘其老也”。老屋是陈培基于清光绪十九年(1893)所建,解放后曾被用作银行职工宿舍,最多时住了20多户,上世纪80年代才全部给回陈家。现故居仍保存陈培基任官画像一幅,从其官服中的补子是“雁”推测,陈曾任过四品官。

鲜为人知的是,现在的陈培基故居亦是惠州明代名儒杨起元的故居原址。杨起元为归善县塔子湖(今属惠州桥东)人,万历五年(1577)中进士。曾任南京礼部右侍郎、南京吏部右侍郎摄吏部(礼部)尚书事。万历二十七年(1598)因持丧归乡,在惠病逝。后杨家没落,后裔将故居转卖给惠州籍举人陈培基,陈在杨的故址上兴建了三进四合院。

金带街里曾居住过无数名人、读书人,随着岁月变迁,有些人的名字和金带街一起流传下来,而有些人的故事则在街头巷尾的口口相传中消散在岁月的长河中。

余道元故居药香绕梁

从水门路方向进入金带街,在一处小巷的拐角上方看到醒目的“诊所”二字,下面是“余道元故居”的指示牌。沿着窄窄的小巷弯曲而上,便是高营房一带。

路的尽头,我们看到了如今贴着仿古砖墙、修缮一新的民居,门前碑立“余道元故居”,现为余繁贺个人中医诊所,主人余医师热情招呼我们进去参观。

余道元故居与黄氏书室仅一墙之隔,如今只能从屋后还透着古朴气息的老书室的屋檐和瓦当,代入一丝古早的意味。不大的厅里,前来挂号排队就诊的病人坐得满满的,中药特殊的气味弥漫满屋。据资料记载,此屋建于清末民初,深二进,清水砖墙,硬山顶,建筑主体呈方形,面积300多平方米,现已于2013年重新修缮竣工。在修缮过程中,故居遵循着文物保护单位“修旧如旧”的原则,尽量保持着故居的模样,仍能用的老物件也都保留着。

余老住过的旧屋和开口亭仍保留着以前的地砖,门前墙上挂着余老肖像,穿着藏青色长衫的老先生,面相和善,气色红润。旁边一副木刻对联为余老生前所题:愧我何须谈富贵,来人未免羡声名。

余医师说,她父亲是惠州当地著名的老中医,生前一直在此居住直到去世,自己和其他几个兄弟姐妹都是学医的,不过其他人都是学的西医,只有自己跟着父亲学了中医。上世纪父亲去世后,老房子因无人居住也渐渐破败。2012年虽被列为市文保单位,但不忍父亲的中医精神随着年代久远的老房子被遗忘,余医师与其他兄弟姐妹们商量修缮事宜后,决定在父亲的故居里开一所中医诊所,不仅方便给患者看病,更是继承父亲的事业,继续将中医精神发扬光大。

余老不但医术精湛,更是宅心仁厚。他热心公益事业,曾先后捐款资助抗美援朝战争,捐资兴建中山纪念堂、东新桥、华侨中学、元妙古观等,崇高的医德更让他为世人所敬仰。在药行坐堂行医,曾多次感慨解囊,资助贫穷人家的的患者;曾为抢救一脑膜炎患者,半夜睡中起身,连夜会诊直至凌晨,后又依时二诊、三诊,当时余老已78岁高龄,最终患者在中西医通力协作救治下,转危为安。

余老行医半个世纪,悬壶济世,不计功名。他守时自律,患者为上,四时有序,仁心无涯。老屋旧影,幸医魂仍在。药香袅袅,愿世代流传。

陈宅:掩在深巷的旧时光

金带街作为惠州历史文化的记忆,坐落着鳞次栉比的清代古宅,但如果不是刻意寻找,很难会有人注意到金带街东出口处的小巷深处,有一座保存完好的清代民宅。

古宅外表平平,硬山顶、阴阳瓦、青砖清水墙、大理石门边边框、趟栊门,门楼外侧两边建了民居,只余三米多宽的门楼进出。进去之后却是别有洞天,穿过一个天井和一个厅堂,是一个绿意盎然的院落,两层高的清代建筑出现在眼前。这是一个三进四合院,大门开于东南侧大门西侧前为书房,进为大院,院右为旋厅,再进为三进主体,现左三进保存,右三进先在抗日时被炸,后改建为楼房。

古宅为惠州陈宝华所建,陈宝华于清同治年间曾任一品武官,是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功臣,与时任两广总督瑞麟相交甚笃,瑞麟曾为陈宝华题书木刻对联一副:“青官苍士左右树,神君仙人高下花”,题额为“虞阶大兄属”,木刻对联现还存于宅内。清朝覆灭后,陈氏家族在革命的浪潮下推动下涌现大批人才,其中就有中国著名的音乐家陈紫。

陈紫原名陈先逸,出生于1919年3月,自幼随父到北方生活。做为一个充满活力、有血有肉的青年人,在民族存亡之际,积极投身到“一二•九”爱国学生运动以及“九一八”救亡运动中。当时大多数同学以及队友撤退到大后方,陈紫仍留在北京继续进行地下抗日活动和组织学习。并且仅凭与挚友冯牧两人之力,穿过军警林立的巷子和胡同,转移收藏队友珍藏的一些革命书籍。

1937年,陈紫考入北平师范大学音乐系,期间加入“民族解放先锋队”。次年赴冀中游击区,同年考入延安抗日军政大学,1939年考入延安鲁迅文学艺术院音乐系,成为三期学员,师从冼星海、吕骥。在延安时,陈紫参加了延安文艺整风运动,从此深入生活与民族民间音乐学习成为他几十年创作生涯中始终坚持的两件大事。1940年毕业后,陈紫留在鲁迅艺术学院从事研究工作。抗战胜利以后,历任东北鲁艺音乐系教员、鲁艺文工团三团团委、东北鲁艺歌剧团团委兼音乐系作曲教员。解放后曾任中国歌舞剧院党委书记兼院长。期间创作了许多人们耳熟能详的经典作曲,像大合唱《铁树开花》;舞剧《和平鸽》;电影音乐《上海姑娘》;歌剧《白毛女》(改写本)、《春雷》等,其中歌剧《刘胡兰》的选曲《一道道水来一道道山》等歌曲流传甚广。

如今,随着《刘胡兰》等歌剧的复排,由陈紫所作的歌曲又再次回响在大舞台上,而那掩在小巷深处的古宅已鲜少人记起。与许多被后人抛弃、逐渐毁圮的老宅相比,陈宅已经算是幸运。但是,对现状的保护仍与昔日原貌有着莫大的差距。那雨后春笋般耸起的楼房将老宅层层包围,老屋是否也会与一段旧时光一起随着岁月的流失而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北门直街

千年府治所在地

作为府治所在地的北门直街历史文化街区,位于惠城区桥西片区北部、东江南岸,西起北门直街二巷,东至滨江西路,南起中山公园,北达康帝国际酒店南侧。面积约5.1公顷,现存历史街巷8条,总长约848米。整条街区以北门直街为主轴、其它街巷为辅线,呈鱼骨状,脉络清晰,传统格局完整。

北门直街拥有成片集中的传统民居和多处文物古迹,包含明代城墙、中山纪念堂、仲恺纪念碑、天下为公牌坊、望野亭、东征遗址、桥子头明代牌坊、文笔塔、鼎臣亭、梌山书院旧址等,囊括了梌山之北的众多历史遗存。密集分布历史建筑和遗址,尽显其在惠州历史版图中的独特地位。

北门直街的历史可追溯至隋朝。隋开皇十一年(591年),朝廷在梌山设立循州总管府(今中山公园),此后,历朝历代府衙多设于此。南汉时期(917年),梌山的府城城墙开始修筑,至宋代,城墙已日趋完善,北门直街成为府城主要街道。明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惠州府城扩大规模,改北门为朝京门,北门直街直通朝京门,沿北门直街、府背巷(今公园后街)两侧发展为传统居住区。

北门直街在明清时期还没有具体名字,到了民国,因和北门大街地理位置紧密联系,街坊们习惯性把二者归类到一起,称为“北门街”。据《惠州桥西志》记载,北门直街为南北走向,南为北门大楼,全长300米,宽4米。北门直街以前中间铺三条大理石块,两旁铺砖,1983年改铺为水泥路面;1968年曾改名为解放街,1982年恢复旧名。

北门直街的文化价值在于其具有历史久远性、风貌完整性和生活延续性,不仅是千年府治所在地,历来更是百姓的聚居地。

现还有成片集中的清末传统民居,传统风貌浓郁,本地居民生活也较好地传承了老惠州的生活习性。街区整体上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又融合得浑然天成。除了随处可见的古民居姓氏堂联,昭示着这个片区聚族而居的现象,在北门直街一处清道光十九年(1839年)的“本街捐题铺砌街石芳名录”的石碑上,记录了近百街坊捐钱铺砌街石的美好公德,其中捐献者的姓氏达数十个,这也反映出当时北门直街多姓杂居的和谐局面,可见惠州对五湖四海人群的包容品格,自古有之。

晨起穿过天下为公牌坊,入中山公园,中山纪念堂前动作不一却兴致盎然的大妈们,或打羽毛球,或跳广场舞,一片惬意。不远处城墙之上的望野亭前,孩童在追逐嬉戏,耍拳打太极的人各显其能,连外国友人也在专心致志挥剑练习。走出中山公园,北门直街上人来人往,穿梭于瓜果蔬菜、日用百货鳞次栉比的档口,听街坊们讲着日常琐事,市井气息浓厚。当然,也能在某处转角抬头看见到古民居屋檐下精美古朴的壁画在招引你来一场时光之旅。华灯初上的小巷中,传承着东江菜的百龄苗屋的厨房里,锅碗瓢盆奏响晚餐交响乐,给没有提前预定以致无法用餐的的食客们聊表歉意。

这条位于梌山之北与惠州古城共生共荣的的繁华老街,像一壶泡了几道的茶,虽不浓郁,却余韵犹香。

乌记苗屋的前世今生

惠城区北门直街历史悠久,平常小巷里也深藏乾坤。与北门直街相接的北门大街,其中25号和28号明清建筑风格的苗家古屋,从门联上的“春浓北郭,派衍东阳”,和檐前灯笼上的“都司门第”可以看出,此家族不同凡响。

28号苗屋为清代驻兵惠州的左营游击(三品武官)苗之英置地兴建,俗称“老苗屋”,25号苗屋原为清朝驻兵抽取的作为“中营守备署”的明末民居,后清朝灭亡,苗之英第六代孙从政府拍卖中购置过来作为宅院,俗称“新苗屋”。“中营守备署”是惠州现保存较完好仅有的军事机构。

25号苗屋现为苗府乌记饭店,据苗家后人所说,籍贯陕西的祖先苗之英从驻守北国到迁居江苏无锡剪刀巷,再到后来因清朝的驻兵而举家南迁到梌山“派衍”定居。门前的对联,记载了苗屋先祖从长安到江浙,再到惠州的百年迁徙史。文字里数百年不变的宗族血脉,提醒后裔勿忘家族历史。

“乌记”一名源于饭店创始人的小名“乌仔”,透着随性的生活气息。而从饭店的门面装修设计,“乌记”、“苗府”的视觉符号,却让人感受到浓厚的古典气质。进入院子,前面左侧为厨房,进而是大厅,厅中摆着几张桌子,食客人满为患,虽多处可见是重新修建的房子,然而厅里靠墙一侧摆放的旧式家具、挂着“慎新堂”匾额的屏门,以及古朴的供奉祖先的后堂,都彰显着这间老屋的厚重的历史感。

墙上《苗宅祖屋记事录》和的两幅古屋芳容的挂画,为后人描绘着苗屋曾经的辉煌。四合院式的豪宅,四厅四井,亭台楼阁,厢房成片;后山花园宜园里奇花异草,争妍斗丽;“箭道”上果蔬成园,古木苍天;登高放眼西湖,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如今,青砖红岩,风景如画的宜园和雕梁画栋的门楼屋宅早在“文革”的动乱中毁于一旦。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来,苗屋的土地不断受到征用,至今保存下来的仅有原貌的四分之一。幸存下来的上厅、下厅和部分主体架构,在苗家后代现居的留守者手中,活化成专营东江菜系的特色餐馆,传承着惠州味道。

三个多世纪,苗家一门英才辈出。康熙年间驻守惠州的左营游击苗之英,乾隆年间战殁台湾的赏戴蓝翎加千总衔的苗承霖,咸丰年间左营守备平营都司的苗雨青,抗日战争时期的少校副团级人员,解放战争时期的中共党委书记,抗美援朝时期荣获战功的战士,到当代,苗家诞生了数代教书人,于1989年被评为“全国首届优秀教育世家”,且在数学教育领域尤为出众,至今仍是老惠州口中盛传的“苗家算”。

由习武到从文,从清朝到近代,苗家子孙叱咤沙场立功无数;到现代,苗家四代约40人投身教育屡获殊荣。由从戎沙场都司门第,到教育世家桃李满园,名门望族的显赫已归描画中,春风化雨的默默奉献在锅碗瓢盆里成为百姓日常,文武兼修皆收苗府门下,300多年的老屋仍续写这一脉相传的荣耀。

本文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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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t  评论于 [2025-06-18 23: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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